他能看出这些入城的军士,分明有疲惫之色,不过官军历来如此,温体仁没有多注意。
王文之见了温体仁在此,连忙下马,向温体仁行礼,口称道:“学生王文之,见过恩府。”
温体仁道:“子言……”
子言乃是王文之的字。
“老夫刚刚发出书信,命你立即率军回防,你驻在杞县,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王文之道:“恩府,我闻有一伙流寇奔着府城来了,因而还未等到恩府的书信,便火速带兵回来。”
温体仁听罢,露出宽慰的样子,微笑着道:“回来的好,现在府城空虚,老夫确实有所担心,现在你带着这精兵强将回来,便再好不过了。信王殿下已久候多时,走,我等先去见王驾。”
二人一前一后,路上叙说别离之情。
说到了流寇即将要围城,温体仁本想问,为何这流寇突然杀出来,又是从哪里来的流寇。
当然,这些话最终没有问出口。
倒是听这王文之兴高采烈的谈起沿途的风情,又说府城之外的百姓如何安居乐业。
二人进入了王府,信王朱由检连忙见了二人。
等王文之行过了礼,朱由检便激动地上前,拉住了王文之的手,哽咽道:“卿家辛苦了。”
王文之谦恭地道:“臣在外将兵,忠君之事,何谈辛苦?”
于是,朱由检眼睛通红,连连点头:“孤王得此良才,外患何足道哉。”
说着,各自落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