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全家军炮兵也懒得开火压制了,笑眯眯的看着荷兰同行的表演,暗暗计算着这次能捞到多少发炮弹,或者那些打过来的铅球能熔成多少发供火枪手使用的铅弹。
这种局面无疑让人非常泄气,以至于荷兰炮兵开炮都是有气无力的。
无坚不摧的大炮在战壕面前完全失去了应有的威力,这个时代的大炮最大的意义就在于心理威慑,如果打再多的炮弹过去敌军也完全不当一回事,那他们开炮又有什么意义?
也有聪明的果断朝城墙开炮,结果打得城墙上的全家军鸡飞狗跳。守卫城墙的全家军破口大骂:“狗日的红毛鬼,有种给爷爷等着,吃完饭再跟给你们算账!”
当然,荷兰人朝城墙开炮也只能是泄愤,城外全家军营垒完好无损,你就算把城墙打烂了也没屁用。
总之就是荷兰人很头疼,非常头疼,更头疼的还在后头。
荷兰东印度公司的股东们开始生气了,老板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再解决不了台湾问题,荷兰人就没有办法收场了。
就在荷兰人一筹莫展之际,荷兰人瞄上了郑芝龙。
郑芝龙有人,而且人非常多,如果花钱雇佣郑芝龙给荷兰人打仗,既可以削弱这个潜在的对手,也可以取得自己想要的战果,简直就是皆大欢喜。
经过长达两天时间的友好协商,郑芝龙与荷兰人达成了初步协议,荷兰人用十六万枚银币,雇佣郑氏战兵五千人给他们打仗。
只是让郑芝龙感觉棘手的问题是,全家军在城外营垒上的铁丝网和地雷又重新恢复了。
郑芝龙倒没有像荷兰人率先上来就是大炮对着大炮猛轰一天,他是派出了一队非常灵巧的士兵,这些士兵举着一面面巨大的盾牌,缓缓前进。
这些盾牌抵近了才发现,根本就不是他们盾牌,而是用两块木板夹着的一种杂草,杂草半黄不黄,却不能点燃,而是会散发出滚滚浓烟。
时间不长,整个营地上就浓烟滚滚。
这种浓烟不见会阻挡视线,还会散发了呛人的味道,这让城墙上的全家军士兵非常吃亏眼泪和鼻涕横流。
好在战壕里的全家军士兵,受到影响倒不是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