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贤望着陈奎笑道:“陈世兄什么时候来到了辽南?”
“来了有一阵子!”
陈奎拿着茶碗,望着程敬贤笑道:“一步慢,步步慢,错过了辽南发展的最好时机!”
陈奎其实早在三个月前,也就是全旭刚刚抵达湄沱湖的时候,他就来到了辽南,他也想学着程敬贤,拿着六万两银子,充当敲门砖,混进辽南议会。
只是,非常可惜,沈明泽根本就没有理他。
“陈世兄在辽南的生活还习惯吗?”程敬贤淡淡地笑道:“程某在辽南还有三分薄面,若是陈兄有什么不习惯的地儿,敬请直说!”
“没有,没有!”
陈奎笑了笑道:“辽南是个好地方,这里的风土人情,这里的美食,这里的人文气息,都让人着迷,我在这里玩得非常愉快。”
确实正如陈奎所说,辽南四州被努尔哈赤屠戮了不止一遍,辽东豪族和士绅家族,基本上都被干掉了,所以这在里,并没有士绅豪门可以站在规则之外,当然,由于全旭提出士、农、工、商、兵一律平等,这里是整个大明最不歧视商贾的地方。
而且,不用像两京十三省其他地方,商贾需要夹着尾巴做人,只要你有钱,别说穿丝绸,做两匹马的马车,就算是四匹马的马车,也没有人管你。
陈奎叹了口气道:“这里好是好,只是没有合适的买卖,程兄,能不能帮助在下引荐一下,陈某准备在辽南开设一家造纸工坊,投资十万两银子!”
“不知陈兄想引荐谁?”
“修武伯?”
“实在不巧!”
程敬贤苦笑道:“如果三个月之前,陈世兄拿着十万两银子可以成为修武伯府上的上宾,只是现在嘛,修武伯他老人家可没有这个功夫!”
“不是听说修武伯回来有一阵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