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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患有火力贫瘠症,而且是重症晚期的全旭,还让马车里的三娘与苏音,二人各自准备着一架喷洒农药的重型无人机。

四百升汽油,随时可以以天女散发的形式,将四百升汽油撒在后金骑兵的头上,给他们来一个火烧联营。

好在,这些后手都用不上了。

仅仅在火铳和火炮的打击下,那些后金骑兵们已经毫无战意,他们惨叫着,惨叫声和哭喊声,哀嚎着,这些杂音几乎压过了枪声。

他们像是被大风吹过的麦田,一丛丛、一层层、一排排的倒下,一旦倒下,就很难再站起来了。

铅弹带着死神的狞笑打穿了整个二百步纵深的骑兵阵,朝着身披重甲红甲兵、白甲兵在激射死去,弹雨扫过,铁盾穿,铁甲裂,仿佛不死之身一般的白甲兵同样哀号着倒下,面对几十米外射来的尖头凹底铅弹,他们的遭遇并没有比只有一套棉甲的轻骑兵好到哪里去!

全旭此时才真正松了口气。

终于,山西军咬上了后金军队的尾巴,左翼的雷时声所部兜住了后金左翼,右翼的李重镇所部与后金右翼怼了起来。

为了担心避免误伤,全旭这才下令火铳兵停止射击。

随着火铳手的停止射击,战场上慢慢静了下来。

硝烟散尽,血腥味去笼罩了整个战场,令人作呕。

摆在全家军阵前是一副修罗地狱一般的惨景,以火铳兵前锋线十几步开始,一直向后延伸,足足二三百步的纵深,到处都是一堆堆的尸体,一堆堆的马尸,还有一些伤兵躺在血泊中哀嚎着,惨叫着。

短短一刻钟的时间,全家军阵前,至少倒下了将近两千多具尸体,当然,是被炮击中的,还是被火铳击中的,这需要进一步检验。

此时,幸存的后金骑兵还有七八百人,他们已经非常乖巧的跪在地上,脑袋朝着全家军阵前方向耷拉着,双手高高举起。

侯恂最先反应过来,他朝着身边的随从、兵部官员道:“任学,你打我一下,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张任学摇摇头:“下官不敢!”

“让你打,你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