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岁饷银数十万,不以给兵,月止散米三斗又半,侵盗军粮,四当斩;
擅开马市于皮岛,私通外番,五当斩;
部将数千人悉冒己姓,副将以下滥给札付千……六当斩;
剽掠商船,自为盗贼,七当斩;
强取民间子女……八当斩;驱难民远窃人参,不从则饿死……九当斩;
拜魏忠贤为父,塑冕旒像于岛中,十当斩;
铁山之败,丧军无算,掩败为功,十一当斩;
开镇八年,不能复寸土,观望养敌,十二当斩!
这些罪名,用在袁崇焕身上,远比毛文龙身上合适。
不复寸土,东江镇怎么来的?
全旭思来想去道:“上表请辞,乞归!”
“他岂不会顺水推舟……”
“让他们顺,袁崇焕身边除了阿谀奉承之辈,何人可用?”
“何可纲?赵率教?他们岂会真正服他?”全旭冷笑道:“祖氏兄弟倒是与其串通一气,不过,东江军将士心中只有毛帅,岂能容下其他人??”
全旭思来想去,最终献出这条不是计策的办法。
毛文龙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