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玉环忍不住的小声说道“陛下,是否太过草率了?若是他真的赢了还真封他为大将军吗?”
王霄握着她的小手,笑着回应“朕现在是天子,言出法随说得出就一定做得到。”
“可是……”
杨玉环有些犹豫“真要是这样的话,估计会有人说闲话。”
王霄干脆摇头“不是说闲话,而是直接开骂,说朕是个昏君,居然拿国之重器做玩笑之事。史书上肯定还会记上一笔。”
这话说的杨玉环更加不解“那为何还要答应他?”
“因为他赢不了啊。”
王霄将自己面前的空酒杯递给杨玉环让她倒酒“你别看他一身的腱子肉好似很厉害的样子,实际上其脚步虚浮下盘不稳,走路的时候肩膀左右晃荡明显不懂得控制身体平衡,再看他眼睛大而无神,说话声音洪亮却中气不足。这就是个银样镴枪头。”
“既然他赢不了,那朕说什么都只是酒后玩笑之言。事情传出去,大家也只会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
杨玉环恍然点头,原来如此。
王霄继续指点她“你别看陈玄礼这些年好像没什么出众的地方,可他出身将门世家,半生戎马从小就打熬武技身体,是真真正正的高手,等闲三五个壮汉根本就近不得身。”
“还有。”
王霄笑着伸手指着走向焦遂的陈玄礼“之前的话激怒了他,他肯定斗志满满。而且,你没见到他身上还穿着甲胄吗。”
陈玄礼身负保卫王霄安危的职责,身上还穿着一套软甲。
与打着赤膊的焦遂相比,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事情就像是王霄所说的那样,一个照面下来,陈玄礼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就将焦遂给放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