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成熟,就是这么被一路折磨过来的。

来人挥手示意千恩万谢的小夫妻离开,带着身边的军将们就在刑场边上开始摆放祭台。

这是常有的事情。

家中有亲人被害的,在凶徒伏法的时候在刑场边祭拜很正常。

可当一个又一个的牌位被摆放起来之后,附近的议论声逐渐停歇下来。

那满满当当写着名字的牌位,让原本只是看热闹的百姓们心头堵的厉害。

这不是木牌,是一条条的人命!

来人跪在祭台前,用力的叩首,再叩首。

落泪如雨。

堂堂七尺男儿,哭的犹如孩子。

额头上满是鲜血,就连地上的青石板都被染成了殷红之色。

只有失去的时候才会懂得什么叫做珍惜。

往日里的欢声笑语,在满门被屠之后,剩下的只有回忆。

边上有人忍不住的大声询问“这位好汉,敢问高姓大名!”

跪在地上的人颤抖着抽着肩膀“我叫祝彪。祝家庄上下满门,都被梁山贼寇屠戮殆尽。”

原本喧嚣的开封府外逐渐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