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夸张了。
“差不多吧,王爷千金买骨,这一次的拍卖会,并没有让珍品阁收取任何费用,全部都作为钟表作坊的收入。那个朗清有百分之五钟表作坊的份子,能够分到一万贯钱也算正常。”
许参军现在对钱财的追求没有那么热衷,所以并不会去羡慕嫉妒朗清一夜暴富的情况。
“楚王殿下这是点石成金啊,简单的一个座钟居然能够卖到如此天价。”
作为观狮山书院的人,刘界自然也清楚钟表作坊的情况,知道座钟的造价远远没有拍卖价格那么夸张。
“王爷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有朗清这个案例在这里,其他学员也好,各个作坊的匠人也好,对于研究开发新的东西,肯定是热情高涨。甚至一些毕业后准备进入官场或者作坊的优秀学员,可能也会选择留在观狮山书院继续从事各种研究工作。”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许敬宗觉得自己也算是这场拍卖会的获利者。
书院留下来的优秀学员越多,未来的影响力就会越大,他这个书院的实际负责人的地位也就越显贵。
“确实如此,我估计以后大家再也不会笑话格物书院的学员了。这钱财达到了一定的数量之后,带来的影响力可是完全不同了啊。”
就在刘界发出这声感叹的时候,长孙冲却是有点郁闷的在跟长孙无忌交流着。
“阿耶,你真的决定在渭水书院也开始格物学院吗?”
“冲儿,我们做事,一定要讲究顺势而为。今天上午珍品阁的拍卖会,你也听说了,一个座钟,就卖出了天价,长安城有哪家勋贵一年挣的钱财能够比得上人家一天的获利?”
哪怕是长孙无忌,也对李宽的挣钱能力感到嫉妒。
一天狂挣二十万贯,这是以前大家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啊。
如今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大家面前。
关键是长安城好多勋贵富商,还是这二十多万贯的贡献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