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由于当初把纺织租赁给东方平的时候,这个书生不时的会指点一下自己的儿子认几个字,所以廖张氏也跟着识了一些文字。
这么一来,在羊毛作坊里的夜校当中,廖张氏很快就脱颖而出了。
她很快就被任命为小组长,带着十几个女工纺织羊毛线。
几年过去了,如今她已经是作坊里专门负责把羊毛纺织成羊毛线的作坊的一把手了。
棉花被送到羊毛作坊之后,自然就跟羊毛一样要把它纺织成棉线,才能再进一步的纺织成棉布。
作为羊毛作坊里头资历比较老的廖张氏,自然而然就成为了这个新开设的棉线作坊的负责人。
“老廖,你知道吗?这段时间坊间不是都在讨论楚王府要种万亩棉花的事情嘛。”
刚刚回到家,廖张氏就忍不住跟丈夫述说着今天的见闻。
“我知道什么?”
廖大叔看到自家婆娘神秘的样子,很配合的反问了一句。
“就是那个棉花,不是很多人都在笑话楚王殿下奢靡无度,浪费土地吗,其实那些人根本就不懂楚王殿下的想法。”
廖张氏想到今天作坊里面第一匹棉布出来的场景,忍不住卖起了关子。
“说的你就懂一样。”
廖大叔觉得自己也是婆娘嘴里的“那些人”,有点不爽的顶了一句。
“还别说,我还真是懂。用夜校教谕教授的话说: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哉。这一次,长安城的所有人都误会楚王殿下了。”
“真的假的?”
廖大叔在蜂窝煤作坊帮工,干的是体力活,平时大家的八卦相对没有那么多,回到家里又因为比较累了,也很少出门跟人家聊天,还真不是很清楚这段时间坊里到底怎么议论楚王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