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胄看着眼前的几个耕犁,一脸无语。
“阎尚书,你看出这两犁的差异了吗?”
李宽没有理会戴胄的抱怨,而是问了问更加专业的阎立德。
阎家是将作世家,可以说是大唐顶级的工程师家族,对于各种各样的器械都有所了解,甚至可以夸张一点说,在大唐,比阎氏兄弟更加专业的人才,估计没有。
哪怕是楚王府的戴全,在器械的理论上,肯定也是比不过他们的。
“左边这耕犁应该就是乡村里头常见的直犁,而旁边这座,恕在下眼拙,没有认出来是在哪里出现过。”
耕犁的结构并不复杂,一眼就能看出来。
“阎尚书,没认出来就对了。这是本王让府里的工匠新制作的耕犁,你觉得怎么样?”
“结构似乎更加简单了一点,这对于制作成本应该有所帮助,但是意义有限。”
阎立德再次认真的看了看两副耕犁,得出了自己的结论。
“这犁铲是曲面状的,跟传统的直立的不同,你不觉得这个才是它们之间最大的差异吗?”
李宽发现自己搞出来的曲辕犁,居然没有引起阎立德的任何惊奇,忍不住怀疑他的理论水平了。
“算了,本王还是那句话,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就让这两农夫一起开始耕作,看看这两犁有什么区别。”
在李宽和阎立德说话之间,已经有两名农夫在地里扶着耕犁,准备开始耕地了。
戴胄全程都没有再说话,心里想着一会要是什么惊喜都没有,自己该怎么表示不满才合适。
“那本官就拭目以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