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朱由校抓着凌云的手的时候感觉脑子忽然的恍惚了一下,不知道为何,这个凌栋的手倒是挺软和的,好似一个小娘摸。
只是……呸呸呸,朕可不能被他给掰弯了,朕要的是把他给掰正啊。
“贤弟哪里话,明明就是同行是兄弟嘛,怎么会有同行是冤家呢,不是同行谁能知道我们做记者的苦啊,你想想想那些外人,还以为新闻就是我们胡编乱造出来的呢,坐在一办公室里面,随便想想就能写出一篇报道了?”
“那有这么简单啊,都是我们风里来雨里去的在外面受苦蹲点蹲来的,所以只有同行才能明白同行的苦,我们不是兄弟谁是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理。”朱由校很是真诚地说道。
凌云好像被这些话给打动了,因为这都是事实。
外人只知道他们这些记者报社的人报道成功时候的光鲜,哪里知道背后的苦难啊,单单凌云自己,为了一篇导报几个夜晚到天亮的熬着,皮肤都不好了呢。
被勾起了困苦之事,也没发现朱由校竟然顺杆子就往上爬,原本抓着手的手此时已经顺着胳膊根本搂在了肩膀上。
“是嘛,就是这个样子嘛,我们受的苦难只有我们自己懂,兄弟辛苦了啊。”朱由校说着还使劲的搂了一下胳膊。
只是内心一个荡漾。
嗯!这个小白脸身上用的啥香粉还是香水,味道挺好闻的。
还有这个小白脸的骨架也太小了吧,怪不得一脸阴柔的模样,原来天生在此。
他不会是一个性别不分的阴阳人吧?
朱由校面色带着一丝阴气,很是阴险的想道。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后世不是报道过许多这个吗。
明明是一个男子,结果在医学上竟然是一个女子,虽然概率很小,但是很有可能啊。
不过管他呢,朕就是为了要他的大脑,是男是女关朕屁事,朕连太监都能运用得体,还拿不下这个阴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