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甚好,甚好啊。”管家呵呵一笑,现在他的目的终于达到了,顿时露出了爽快的笑容。

其实到了他们这个层次谈话只要没外人,说话都是比较直截了当的,谁还不知道谁啊,谁还要脸是怎么着,拐弯墨迹的话是说给下面的人听得,没外人还那么费工夫做什么,直接摆出自己的条件不就好了,又不是不了解你是什么人。

于是一番寒暄之后,管家带着一箱子金叶子满意的乘着马车回去了。

这一箱子金叶子是给管家传信的报酬,价值起码也得好几千两白银,你说管家还能不高兴。

“就这么给他们了?”百余里有些不岔地说道。

这个管家态度那么嚣张,百余里恨不得上去一脚揣在他的大脸盘子上,再用那半月没有洗的脚在他的脸上狠狠的蹂踏一番。

“那你想如何。”孙定安笑了笑。

“我想如何,当然是想宰了他把他的头送给那孔胤植当礼物了!”百余里恶狠狠地说道。

“呵!”孙定安双手背在后面冷笑了一下,只见他直接掏出了一支戒尺,朝着百余里的脑袋就是一下。

“不学无术!你给孔胤植送一个脑袋,他能不跑!愚蠢!我怎么有你这么个愚蠢的女婿!”

“快!十遍论语!你输了十遍!”

孙定安一边用戒尺敲着百余里的脑袋,一边用着那恨铁不成钢的口吻说道。

“十遍论语,您是想写死我啊,再说您不是说赌是穿肠毒药,万万不可触碰,还说触碰就要打死我的吗,您怎么说话不算话啊。”百余里一边胳膊肘当着戒尺一边苦着脸地回道。

“哈哈哈哈!”孙定安抚了一下胡须,二拇指食指并在一起指尖状,摆出了一个仙人指路剑招起手式指向百余里。

“为父说什么是赌什么就是赌,尔敢不听小心老夫手中戒尺不答应!”孙定安挥舞了一下手里的戒尺。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打百余里的时候他就很开心,一种莫名的开心,以至于他每天都想着法子的开心那么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