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夫长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心口上多出了一截细长的铁杆,而铁杆的那头好像连着盾牌,这盾牌已经被这铁杆给穿透了。

“这不可能!”千夫长瞪大了不敢置信的眼睛,这面盾牌已经保护家人三代了,一直都没人可以穿透,可是今日为什么破了!

这是长生天要亡我啊!

“啊!”

千夫长倒在了地上,嘴里的血沫子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哼!不自量力!”科尔沁骑射高手嘴里露出了一个轻蔑的笑容。

这只是土默特部落遭受打击的一个缩影,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根本没法子让土默特组成一个强力有的还击。

那密集而锋利的好似不是草原的箭雨,让土默特人感受到了什么是绝望,不管你躲在什么地方,面对的都是那泛着幽光却敢不挡不住的箭支。

只要射中的人那箭支必定入肉,并且还会割开一个很大的口子,那鲜血哗哗的往外流出根本止不住。

十万只箭虽然多,可是射的也很快,科尔沁骑兵绕着土默特部落几圈子,这土默特人就已经损失的很是惨重了。

满珠习礼将箭袋里面的最后一支箭射完,现在该是他进场收割的时候了。

“杀进去!”

在得到指令之后,绕着土默特部落射箭的科尔沁骑兵越过了部落的围着的障碍,然后举着马刀满脸狞笑的冲进入了已经乱作一团的土默特聚集地。

“杀!”一个科尔沁骑兵微微的弯下腰,看着前面那个悲愤欲绝的土默特人丝毫没有怜悯的意思,顺着马势轻轻的一挥刀,那个土默特的人头便落在了地上。

“啊!”又是一个科尔沁骑兵看准了一个土默特部落的人一棒子下去,直接血花伴随着白色的碎骨四散开来。

几个土默特的男人聚集在一起,企图组织力量反抗,但是他们的企图注定是要失败的,被科尔沁骑兵注意到之后,仅仅一个冲锋便是几个人头的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