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连忙又恢复了胸有成竹中带着高声莫测的模样。

“陛下,那就是崔呈秀!除了再无他人可以如此的蒙蔽陛下!”

这次是没错了吧,接下来就该陛下问自己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了,到时候自己就只要轻微的摇摇头,再说几句凌磨两可的话,陛下必然觉得事情有蹊跷,只要陛下决定派人去查,自己就主动请缨,一定要把阉党的阴谋给掐了!

“崔呈秀?他懂个什么农事,他连小麦几月熟的都不知道,爱卿为何觉得是他啊?”朱由校,目视前方手中的方向盘微微的移动,争取走出一条直线。

“啥?”孙传庭此时有些慌了,怎么回事也不是他,那究竟是谁?不是阉党还有谁敢大摇大摆的蒙蔽陛下?

“爱卿是不是觉得不敢相信啊。”朱由校笑着问道,时机已经成熟了,该轮到自己出手了。

“陛下如何得……咳咳”

“陛下为何觉得微臣不相信。”孙传庭连忙咳嗽了一下,刚才差点把心里话给说出来啊,好险好险。

朱由校转头对着孙传庭微微的笑了一下,如此明显的事情朕要是都看不出来是不是有些太笨了。

“若不然你我君子之间就来打个小赌如何,正所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你我君臣之间来个小小的赌约,这传出去也算得上是一番佳话了不是。”朱由校笑道。

“何赌?”孙传庭问道。

“咱们就赌这两种粮食能不能达到朕所说的这么多如何?”朱由校笑着露出一颗小白牙笑的跟一个无辜的阳光少年似的。

孙传庭闻言顿时身体一怔,这惊喜来的这么突然的吗?

既然陛下如此的笃定,那么自己一定要给陛下心里重重一击,到时候倒霉的就是那个献上了的奸佞。

“敢问陛下这赌头为何?”

“朕输了就输你一个承诺。”朱由校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