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错了?”钱谦益满面春风地说道。
“不是我老师任阁老,而是韩爌先生任阁老啊,而且还署理了总督御史。”复之连忙解释道。
“什么!”钱谦益再也保持不住什么泰山不崩面了,刚喜出来还没享受完下一刻就成了韩爌,这你让谁能受得了!
“说清楚了!”钱谦益面目有些狰狞地吼道。
御史复之只能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给说清楚了。
钱谦益脚步有些踉跄,没想到自己布局这么久竟然会为韩爌做了嫁衣,可悲可叹啊。总督御史!品级与内阁首辅的职位啊,为何不是自己!
不知为何周延儒心里爽多了,让你这个老匹夫在自己面前装,哈哈得到报应了吧,是韩爌不是你啊。
钱谦益强行的平复了心中之气,算了天意如此,看来自己还不到复出的时候啊,韩爌老儿你欠我的!
“玉绳啊,看来你得陪着我去一趟山西了,我们去恭贺一下韩阁老啊。”钱谦益特意在阁老两个字上咬的重重的音节。
“老师还是我陪着您去吧,玉绳兄可没法去了。”复之有些犹豫该不该告诉老师真相。
“此话怎讲?”钱谦益问道。
“老师玉绳兄已经被皇上点为右佥都御史了,即刻上任,他需要马上赶回南直隶接受圣旨啊。”复之硬着头皮回道。
钱谦益听完之后面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红的,原本以为你我二人难兄难弟,可是没想到你小子竟然得了这么大一个好处啊,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三个人选唯独自己什么都没有,一切徒做他人嫁衣,一切徒做他人嫁衣啊!
苍天啊!我钱谦益究竟是怎么得罪你了,你要如此的谋害与我!
刚才还有一个陪着他,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了,那种全世界都背叛了他的感觉一下子把他给击溃了。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