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好像并没有……得罪您老人家吧……”王道接着说道。

朱由校摇摇头:“不!你得罪我了,我堂堂一个二十岁小伙子竟然被你说成老人家,这不就是最大的得罪!”

“施少爷您就别玩小的了,小的女儿怎么说也是福王的妃子。”王道也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这位爷于是抛出了最大依仗福王。

“跟你说笑罢了,你倒是没有得罪我,但是你家主子得罪了我!”

朱由校淡定的掏出了另一张令牌。

“锦衣卫同知!”

“……我叫什么来着……哦!黄大业在此!”

百余里嘴角有些抽抽,这位大佬竟然能把自己姓名给忘了,真不知道自己值不值得跟他走。

“你!你!你是锦衣卫!”王道赫然坐起全然没有了刚才的虚弱。

因为如果他是施公子的话最多也就折磨自己一会,可是他要真是锦衣卫的话,那么就是来要自己命啊,孰轻孰重他还是很明白的。

“福王的田产商铺都是你参与转移的,说说吧,落到了我们锦衣卫的手里你还想闭嘴吗!”朱由校一改原本嘻嘻哈哈的模样,露出他真正的威势,那皇帝带给他的威势重重的压在了王道的身上。

就别说王道好像已经陷入无尽的威势无法起身,就是旁边这两货都觉得突然的呼吸困难胸口发蒙了。

“我锦衣卫的名声你也是听过的,给你三个数!”

“说,活。”

“不说,死!”

朱由校话音刚落一柄闪亮的还带着血迹的绣春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