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没有抢到革囊的鞑子,只能奋力游泳,或者抓住有革囊的战马,甚至干脆骑着没了革囊的战马,也不管能游多远。
“嗖嗖嗖!”乡勇们一起放箭,密集的箭雨不要钱的向鞑子射去。很多鞑子被射死,革囊被射破,又引起更惨烈的相互厮杀。
几十艘战船上幸存的水兵,也拼命射杀鞑子。
光为了争抢革囊相互厮杀而死的鞑子,就超过万人。
人性黑暗处那丑恶残忍的一面,在他们身上彰显的穷形尽相。
等到鞑子逃离乡勇的弓箭射程,只剩下两万来人。很多人不是被杀死,就是游着游着沉入大江。
“轰轰!”最先赶到的大战船,已经发射火炮。可是炮弹对水面上的敌人杀伤力很小,没造成多少伤亡,却吓得鞑子亡魂直冒,拼命的驾驭战马游动。
最后上岸生还的,最多两万人。
这一战,不知道多少后世的满清祖先,死在这里。
乃颜看着上岸的两万人马,只能长叹一声。
败了。
还败得这么惨!十几万匹马渡江,回来的只有三四万匹!
乃颜恨恨的望着对岸的那个身穿红色盔甲的女将,咬牙道:“女人,如果有一天你落在我的手里,我会让你后悔成为女人。你,祈祷你的神灵吧,不要让你落到我孛儿只斤乃颜的手里。”
“传令生火!烤干身子后撤军!”乃颜下令。
至于另一个渡江的地方,他肯定同样不会顺利。他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只想撤军回去。
唯一让他安慰是,以他对大汗的了解,起码大汗不会再撤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