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出去,女人就被男人紧紧抱住,不容分说,立刻喘不过气来。
等片刻之后两人的嘴唇解除接触,女人才有机会说话。
“你怎么突然就杀回来了?”崔秀宁有些惊喜的“埋怨”道,将自己的凉茶递给李洛。
李洛一口气干掉凉茶,“我是故意不让通知你的,就是想给你一个惊喜。”然后拍拍自己的大腿,“过来坐。”
崔秀宁对着镜子理理被李洛弄的有些凌乱的秀发,然后坐在李洛的腿上,双手环着李洛的脖子,“回来住几天?不会很快就回去做大元忠臣了吧?”
李洛“啪”的一声在那圆润的地方拍了一巴掌,笑道:“我大元官员懒政是出了名的,我怎么也能偷懒十天八天,福建我最大,就是旷工半个月,谁能咬我鸟去。”
“我呸!”崔秀宁嗔道,“粗俗,好好说话。”
李洛突然在自己脸上一拍,恍然道:“儿子呢!我要抱我儿子!”
崔秀宁无语,不满的捏住男人的鼻子,“你还知道儿子啊!这进来几分钟了,才问到儿子,敢情不是你亲生的?”
“不是。”李洛把鼻子从漂亮的魔抓中挣扎出来,“我这一回家就见到,娇妻蹙蛾眉,不知心恨谁。所以就突然忘了咱儿子。”
“什么蹙蛾眉,心恨谁,你咋不加上但见泪痕湿呢?”崔秀宁的魔抓再度伸向男人的鼻子,“我忙得像只猴子,有闲心多愁善感?你以为我是深妇啊。”
李洛一愣,“什么深妇?”
崔秀宁嗤嗤笑道:“就是深闺怨妇。”
“不好笑。不对,儿子呢?我的话又被你带偏了。”李洛搂紧那纤细而结实的腰肢,“我儿子被你送谁了?我咋没瞅见?”
崔秀宁又捏起李洛的耳垂,“在义父那里,李沅在医院忙得很,我也忙,多数时候是义父在哄他,其他人也不放心。”
李洛眉头一皱,“义父年事已高,经得起小家伙折腾么?我都吃不消。”
崔秀宁道:“他们爷孙很投缘,儿子在那反而不闹不哭。我一天喂三次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