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根脚,最少也是百户那颜,甚至千户那颜。
而她的男人古尔赤哥,却连十户那颜都不是。不然的话,凭古尔赤哥的勇猛,起码也是一个不小的官人。
保长的院子里,有七八个奴隶,都是汉人。他们将李洛的等人的车赶到马厩喂养,紧着端茶倒水的伺候。
李洛和崔秀宁很是无语。一个小小的村长,就有这么多个人奴隶,真是没有天理。
“主子,贵客们的住房,都安排好了……”
一个汉人女奴小心的对古尔赤哥说道,脸上的神色带着害怕。她说的是蒙语,但很生硬。
古尔赤哥顿时来气了。顺手就是一鞭子,但是打的不重,只是象征性的。
“愚蠢的奴才啊,你的蒙古语,就像是骡子在学骏马的声音,听了让人生气!你几年都学不会吗?真是愚蠢。”
李洛制止道:“好了古尔赤哥,用不着和这些汉人生气,本官人饿了。”
古尔赤哥赶紧吩咐奴隶:“杀三只羊!让村里会跳舞唱歌的那些小女人过来!”
“遵命,主人。”
几个奴隶领命。
李洛被请进客厅大堂,至于马致远,古尔赤哥和都兰从始至终没有搭理。崔秀宁虽然也穿着蒙古服饰,但因为不会说蒙语,被他们看出来不是蒙古人,也不愿搭理。
合着,就是李洛一人是他们的贵客。
不一时,三头羊被牵到院中,古尔赤哥请李洛观看宰羊礼。古代蒙古人招待贵客,为了表示羊是现杀的,一般会请客人观看宰羊。
蒙古人的宰羊礼,与某某教很不同。某某教的宰羊,必须要割喉放血,绝对不允许开膛宰杀。
而蒙古习俗恰恰相反。必须要开膛宰杀,严禁割喉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