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先生,把生番的歌词翻译过来给将士们听听!”崔秀宁命令道。
“是。”曾渡来到阵前,大声吼道:“兄弟们!对面的生番在唱,要把我们的脑袋一个一个砍下来,带回山中腌制,然后祭祀他们的神,炫耀他们的勇敢!还说要把我们的女人揪着头发抓回去,给他们生下孩子后再砍头处死!”
“杀!杀了这些野人!”
“杀光山蛮子!”
“让生番有来无回!”
先是保安团的人怒吼,接着农兵们也怒吼起来。整个队伍的气势顿时暴涨。
朱颔对崔秀宁笑道:“夫人,生番虽多,不过乌合之众罢了,何足道哉!”
杨序道:“夫人,我军如此威势,生番定然不堪一击。”
崔秀宁点头,突然喝道:“全体起立!列阵!”
二千人“哗啦”一声站起来,七百穿甲的兵站在弩机队后面,一手持弓,一手长枪插地竖起一人半高的木盾。顿时,一道长达一里的木盾防护墙就此产生。
虎古上前道:“两军将接,请夫人示下!”
崔秀宁扶刀道:“按照甲方案执行,由你指挥!”
“诺!”虎古纵马军前,喝道:“弓箭辅兵上前,每人配合一个弓箭手,专门递箭!”
这个程序早就演练过,虎古此令一下,一千手持刀枪,背着锅盖的农兵,就纷纷上前。转眼间,每个和弓箭手身边都多了一个辅兵。充当辅兵的农兵同样把刀枪插在地上,然后取过弓箭手的箭袋。
有人专门递箭,射箭频率最少要快三四成。
虎古再次下令道:“弩机辅兵上前,辅助弩机队发射石炮床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