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信的亲兵说到,“朱五的战船把海面都堵满了,那旗舰比莲花山都高!除了战船还有路上的步卒,廖永忠率四万大军,已经快到瑞安了!”
“他为什么要打我?”方国珍喃喃自语,“井水不犯河水,我又没招惹他!”
酒宴之上,方国珍的心腹谋士邱南说道,“主公,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该如何呀?”
打?肯定打不过!
方国珍发家在海上,朱五的水军威力他自然一清二楚。再说现在占据三郡,以为基业。若是这三郡失了,他的大军就成了无根的浮萍,顷刻间土崩瓦解。
可是不打,到手的荣华富贵怎么办?
方国珍没了主意,看看谋士,“你说如何?”
“投降!”
邱南话音落下,酒宴之中方国珍的族人兄弟子侄纷纷抽出兵器。
“大胆!”
“打得过朱五吗?”邱南大喊,“你们谁打得过?”
刚才还破口大骂的众人,顿时鸦雀无声。
“别说打,就算是守也守不住吧!咱们城墙再高,有武昌,有襄阳高吗?咱们的兵马有脱脱多吗?即便是能挡住一时能挡住一世吗?廖永忠是常遇春那杀神的副手,这次他带了四万人来。挡得住他,换成常遇春带十万人来,谁挡得住!”
邱南连声大喊,堂上众人哑口无言。
“可是,就这么降了?”方国珍儿子方关不服道,“那也太窝囊了!”
“不想窝囊,就只能死!”邱南继续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在下听说,朱五善待降人,只要主公不做抵抗降了,方氏一族的富贵可保,要是主公发兵和朱五大战,只怕什么都守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