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定边随手仍了长枪,笑笑,“这种兵,打起来没啥意思!将来若有一天,俺和哥哥一块冲击北方元廷精锐,纵横大漠,才方是真本色。”

“说地好!”常遇春朗声道,“打完这仗,俺和汉王说说,将来北上地时候,咱们兄弟二人并肩做先锋!”

说着,常遇春对后队摆手,“快点,上去把曹州破了!”

淮安军步在常遇春的命令下,呈战斗对形势散开,炮兵在前,步兵在后,黑云压寨,让人心悸。

砰砰!

两发十八斤炮的尖头炮弹,打在城门上,硝烟中,城门顿时四分五裂。

“嘿嘿!”常遇春大笑,“这大炮,带劲儿!”

曹州城头,守城的官员和兵丁早已心无斗志,化作鸟兽,四处逃散,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

硝烟散去,城门洞开。

常遇春一摆手,“给老子杀进去!拿了狗官脑袋当尿壶!”

“杀!”有啥样地将,就有啥样当兵,主将如狼似虎,手下的兵丁也是如狼似虎,人人奋勇。

“且慢!”张定边喝止一声,“哥哥,城上头降了!”

顺着他手指望过去,只见城墙上,白起高高竖立,无数人扯着脖子求饶。

“降了降了!”

常遇春撇撇嘴,瞪眼说瞎话,“没看见呀!小地们冲……”

“哥哥,汉王军令!”张定边拉住常遇春,“城中住的,也是和咱们一样的汉儿的百姓,何必刀兵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