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闷响,水碗落在地上。
一个榔头,突然的出现在布兰溪的视线中。
紧接着脑袋上忽悠一下子,视线中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双层的影像。
耳朵里鼻孔里甚至眼睛里,红红的热热血都冒了出来。
砰!
又是一下。
布兰溪直接跪下,身体面条一样松软。
砰!
扑通!
布兰溪瞪大眼睛,仰望天空一动不动。只有四肢,不时的抽搐几下。
“恁看恁这个头型吧!”
老羊倌在布兰溪身上搜寻着值钱的物件,一边摸一边骂,“恁那个头型就是不是好银!恁以为俺没见过?他娘地,杀俺爹俺娘地人,跟恁这脑袋一样一样地!”说完,拽下布兰溪的发辫。
“哼哼!”猪圈里,几头猪甩着尾巴哼哼着。
“这他娘地是个啥宝贝?”老羊倌拿布兰溪的玉佩对太阳照照,再咬两口,塞进怀里。
“衣裳不赖!”老羊倌站了一会儿,又动手把布兰溪扒了个精光,“咦,恁他娘地真白!”
“嘿嘿!”老羊倌坏笑两声,自言自语,“俺大爷说过,越白越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