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李善长来,让他在书房等我!”朱五继续说道,“叫他自己在书房等我,谁都不许见!”
“明白!”
“传我令给郭小四,亲卫中军进入战时状态!汉王府戒严,谁都不许出入!”
说完,朱五挎上长刀,披上皮毛大氅,转身出门。
任何事,只要涉及到政治,就一定不是小事。朱五给的俸禄虽然赶不上前朝大宋,但是足够李存义那个级别的官员,养奴使婢,衣食无忧。
而且李家本就是大户人家,这些年朱五更是没少赏赐他们,他们家的钱,已经吃用不尽,为何要开赌坊。
李存义已经是大汉的核心人物,为了钱,堂堂京城府尹去开赌坊,自甘下贱?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真要是来为钱一切都好说,就怕他不是为了钱!
如果他真地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用这个赌坊做文章,拉拢官员,武将。
那说不得,朱五就要挥舞屠刀。
天空刚下过一场雪,马车在地上吱嘎作响。
朱五在车里连连冷笑,可怜自己还跟老头说,别的朝代的官员多可笑,敌人都到家门口了还在吃喝玩乐,还在窝里斗。
自己这大汉也他娘的也没好哪里去,自己还没当皇帝呢,底下人就已经这样了,统一天下八字还没一撇,他们就这样了,奶奶的!
马车在兵马司大狱前停住,朱五紧了紧身上的大氅,今天的风也有些,抬头看看天空,雪后的天空没有放晴,而是有些阴霾。
身边轰鸣的脚步响起,盔甲鲜明的汉王亲军接替了兵马司的士卒,警惕戒严。
朱五冷笑一下,“开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