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请示朱五之后,这些人直接抄了毛贼的老窝。本想把人放回去,可是别地暗卫通报,席老头去了杜鹃那。
朱五也第一时间知道了,他自然不会放过给老头逞英雄地机会。
无巧不成书,暗卫抄贼人老窝的时候,正好和贼人派去要钱的人,打了一个时间差。
怎么也要让老头在杜鹃面前,树立高大形象不是?
朱大毛咣叽给了一个绑着的毛贼一脚,弯腰从他嘴里拔出塞的东西。
“这两天,没虐待那小孩吧?”
毛贼年纪不大也就二十多岁,哆嗦着回道,“哪能呢?那是我们的肉票!还指望她要钱呢!”
啪,朱大毛直接一个大嘴巴。
“你也配说肉票?绑票的活让你们干地这个磕碜,对得起祖师爷吗?”
“我……我们只是临时起意,不是专门绑票的!我们也是头一回!”
刚捆起来的时候,一顿拳打脚踢,这些人竹筒倒豆子,全说了。
这伙人就是南京城里的无赖,恰好在小吃摊子上看到老头硬塞给杜鹃一根金条。
杜鹃是个没跟底的外乡人,举目无亲家里连个男人都没有。几个人一合计,绑了杜鹃的闺女,勒索钱财。
“你说临时起意俺信,但要说头一回,俺不信!”朱大毛狰狞的笑笑,掏出把小刀,在毛贼们的脸上比量,“老实说,干过多少回?”
“好汉!”毛贼连忙求饶,“真是第一回,第一回呀!”
“接着扯!”朱大毛手里的小刀,慢慢的割到了毛贼的鼻子上,殷红的血唰地就下来。
“爷爷!爷爷!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