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就只能抢抢这些东西了,有的东西终究还是没抢到。
……
“嘶!”
刚端起酒杯,朱重八心口突然一痛,痛彻心扉那种,让他这铁打的汉子忍不住呲牙咧嘴。
“朱总管怎么了?”朱重八对面,关先生问道。
此处是关先生住处,参加完汉王阅兵大典,二人相约在此饮酒。
桌山摆着酒菜,桌上只有这二人。
“无妨!”朱重八摸着胸口,痛来的快,去的也快,这会又不痛了,笑道,“老伤了,不打紧!”
关先生放下酒杯,推心置腹道,“如今不比以前,你已是一军总管,坐拥淮西诸地,无需再上阵厮杀。需知,你是濠州军之主,若你有个三长两短……”
“以前落下的!”朱重八笑道,“咱底子薄,不亲自带头,弟兄们咋诚心给咱卖命!何况,咱们干的就是这杀头的买卖,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寻富贵,不冲锋在前,如何服众!”
“若是刘福通大帅在此,必引你为故交!”关先生笑道,“都是憨直的好汉子!”数着,又顿了顿,“说起来,咱们都不如这位汉王呀?”
肉戏来了!朱重八笑着侧耳。早知道,关先生不是找他喝酒这么简单。
“定远军火炮重甲,器械精良,他根本不用亲自上阵,鼓舞士气!”关先生笑道,“朱总管,你和汉王既然有兄弟情谊,火炮一物,可层给你一些?”
“咱有!”朱重八低头喝酒,“脱脱南下的时候,小五给了咱几十门,好使!”
“在下多嘴问一句,是送的,还是换的?”
“关先生这是怎么了?”朱重八大笑,“小五那人从不在这些小事上计较,再说咱也没钱买,没物换呀!炮是给的,炮手是他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