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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煞本相!”
砰!
华丽的书案被脱脱一刀砍碎,蒙元的丞相此刻仪态全无,犹如一只困在笼中的狮子,愤怒的咆哮。
“淮安居然都能丢,你们是干什么吃的!朝廷养你们都不如养几条狗!”
一个武将跪在地上,浑身上下狼狈不堪,叫花子一样。
七尺的汉子哭得泪如雨下,“丞相,不是俺们无能,是那反贼太过奸诈!
朱五的水军趁着江水涨潮,大船开到了运河里,反贼直接从船上爬到城墙上,防不胜防啊!”
“还狡辩!”
脱脱大怒,“拉出去,砍了!”
话音落下,几个如狼似虎的甲,抓鸡一样抓着那淮安城逃出来的武将就往账外拖。
“丞相,丞相,俺在陕西有功,俺在山东有功,俺家世代忠于大元……”
寒光过,头颅落。
脱脱的帐里帐外鸦雀无声。
没人敢说话,六十万大军的粮草辎重都在淮安,六十万人在前面厮杀,老窝被人家端了。
脱脱又冷眼看着帐内的将领,“淮安之事,不得外传,乱我军心者,斩!”
众将莫敢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