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元的丞相,历来都是半个天子,地方的官员,在他们眼中不比自家的奴仆尊贵多少。

脱脱一发火,这些人胆战心惊。

“呔!回话!”

“丞相!”淮安知府抬头,“那些西域胡兵根本不听下官的阿,到了淮安就私自出战~~”

“本相说的不是这个!”脱脱骂道,“朱五退了,那京观为何不收拾掉?留在那当佛拜?”

说着,脱脱的表情愈发的狰狞,“那坏我士气,乱我军心的玩意,你们就留着?留着给本相添堵?你是何居心?”

“下官这就让人~~~~”

“来人!”

脱脱不给淮安知府说话的余地,一声令下,帐外两个健壮的亲兵昂首而进来。

“拖出去斩了!”

“丞相,下官冤枉,丞相~~~”

淮安知府顿时痛哭流涕,匍匐上前。

但是这个朝廷命官,在脱脱却被脱脱的亲兵,抓狗一样的抓住,往外拖。

“且慢!”

营帐外,一位五旬的汉人儒生走了进来。

“丞相,此时杀人,不吉!如今大军刚到淮安,正是用人之时!”

脱脱厌恶的看了看地上跪着的淮安官员,冷声道,“今日看在伯璲面上,饶你一命,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