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恩科不解的目光中,淮安知府接续说道,“这些西域胡兵本就是虎狼之兵,不通人性。刚到淮安就是四下劫掠,杀人为乐!现在遭此大败,心中必然满是戾气。放进城来,一是毁了城内官军的士气,二来,怕是咱们城里的百姓要遭殃啊!”

“那这如何是好?”恩科没了主意,“不日丞相大军来到,我等如何交待?”

“我等无须交待!”淮安知府缓缓说道,“这胡人统领穆阿擅自带兵出城,被朱五杀了,和咱们有何关系。

恩科将军,现在你我二人,只需要把这淮安守好,就是大功!”

“可是那些西域~~~”

淮安知府打断恩科,“让他们在城下扎营,每日饮食由城上吊篮送下去。”

说着,又冷笑着道,“这些西域胡人无法无天,不知礼法,不知尊卑。

不思报效朝廷,不敬天地。说白了,就是一群化外野人,我等何必对他们太客气!”

知府大人心中有气,淮安不是什么世外桃源,但是城中本来还算安定。

这些西域胡人以来,满城都是狐臭味不说,还祸害了许多百姓,让人恨得牙根痒痒。

“老爷!”

此时,门外又一个差人,气喘吁吁的跑进来。

“城下的胡人骑兵跑了,哄堂大散!”

淮安知府捋着胡须,“跑就跑了,你慌什么?”

“朱~~~!”

那差人浑身打着摆子,惊恐万分,“朱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