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山涧就在定远的边上,卧榻之下岂容他人鼾睡?以前没打你们,是没功夫。可是现在,你横山涧就是我朱五嘴边的肉。”

“你们连像样的兵器都没有,怎么打?”

“俺们不敢和总管为敌……”

朱五打断缪三,“那就和我朱五做兄弟,既然你们有归附之心,何不痛痛快快的领兵过来,入了我定远军,还犹豫啥?”

“是不是觉得,手里有两万人,想在我这卖个好价?”

“你别急着否认,这无可厚非。朱五答应你们,只要入了定远军,咱们一同富贵。”

说着,站起身,亲手给缪三倒了一杯酒,“乱世之中,男儿所求无非就是富贵前程,我朱五连脱脱都不惧,天外这还能挡我?”

缪三额头见汗,说话听音。朱总管话里话外说的明白,入了定远大伙一块富贵,不然……

当下,端起酒杯,“谢总管厚爱,俺们不是不识抬举的人,回去俺就和首领说。”

“行,明儿我派人送你回去!”

朱五笑笑,明儿让常遇春带上三百重甲兵,去横山涧逛一圈,他敢不答应。

见了缪三之后,又让廖永安请巢湖的使者过来,这回朱五主动的站在路上,和刚才判若两人。

“这位就是俞老哥吧?百闻不如一见,果然是咱濠州的好汉!”

俞廷玉还没说话,就被朱五拉住双手,热情寒暄。

世人注重乡情,朱五以同乡相称,俞廷玉顿感亲切。

“快请坐,上酒。”朱五笑着张罗,指着俞廷玉身后两个魁梧彪悍的后生笑道,“这两位就是通海和通源吧,真是虎父无犬子,一表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