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国用心中大喜,参谋是啥他不知道,但一定是能参与定远机密的核心职位。
“多谢镇抚,下和州俺不敢居头功,此事能成还多亏俺同乡胡惟庸,跟和州廖家二位将军!”
廖永安,廖永忠兄弟,典型的职业军人,可以训练军队又能精兵作战,人才。
更难得的是,这二位还比较有操守,在官军中风评不错,对上重恩义,对下善待士卒。可以为自己招揽降兵军心,而且廖永安还是水军的百户,将来南下水军有大用处。
至于胡惟庸么!朱五寻思半晌,无意间看到胡惟庸那样故作小心的脸,心里发笑。
你丫将来死的老惨了!
朱五那点可怜的历史知识中,只要是他知道的人,大概都有些印象。好人还是坏人,未来前途怎样,咋死的。
可偏偏这个胡惟庸,只单单记得一个人名。说不出他是啥样的人,想不出他高过啥事儿,不知道他性格是忠是奸。
无论是正史野史还是演绎传说,这人就是一个名字。似乎是被人在历史中,把生平抹去了。
“事先我答应过,和州的财货任你取用,想做官的话,和州民政也可以交给你。”
朱五轻声说道,“明天开始,你就是和州县,财物要等我定远的管军司马到了和州,清点财物后再赏你。”
“镇抚说笑了,俺一个人吃饱不了饿,要那么多金银有何用!”胡惟庸笑道,“俺本就是一税吏,怕是挑不起和州一县的民政,俺先帮镇抚忙活着,等镇抚有了好人选,俺就退位让贤!”
冯国用诧异的看看这个同乡,胡惟庸爱财爱权,怎么突然改了性子。
以退为进?朱五也有点纳闷!他娘的,啥都不要就投红巾造反,你胡惟庸思想境界这么超前!
当下,揶揄着说道,“怎么,钱也不要官也不当,是嫌我这庙小容不下你吗?”
见胡惟庸想解释,朱五继续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你投了我麾下,放心大胆做事就是了,有功赏有过罚,是你的少不了你的。
光凭着老胡几句话,你就投了我,帮我定远军修路搭桥,沟通内外,出力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