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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人!”

李义府和他是死对头,冷笑道:“贾平安口口声声把儒学贬低到了泥地里,这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

贾平安那番话传出来后,长安城中无数人勃然大怒。

但凡有些出息的官员,或是权贵们,他们读的大多是儒学。国子监里多年来出了无数学生,学的依旧是儒学。

可那日贾平安在算学的一番话中把儒学说成了一门辅助型的功课,而新学却变成了主要学科……

也就是说,但凡是儒学出身的都成了辅助型人才。

多少人咆哮着要和贾平安不共戴天。

多少人喝的醺醺然,发誓要弄死贾平安。

但也有人站出来声援贾平安,其中竟然有国子监祭酒王宽。

按照王宽的说法,在新学出现之前,儒学自然是唯一的选择。但新学出现之后,儒学的缺点显露无遗。

许敬宗骂道:“儒学可能教会你做事?”

李义府发家靠的是文章,所以他很是笃定的道:“当然。”

“你发家看似靠的文章,可归根结底靠的却是钻营攀附。”许敬宗捧腹想大笑,“至于文章……文章能有何用?小贾说得好,文章做多了何益?可能强盛大唐?哈哈哈哈!”

这是全面否定李义府的过去。

老狗!

李义府刚想喷,皇帝来了。

李治被人扶了进来,微微蹙眉,看样子头痛依旧没有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