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
李勣起床出了卧室。
凌晨的风吹拂着他斑白的发,天光照在屋顶上,仿佛多了一层霜。
两个侍女闻声出来,见他无碍,就福身。
李勣寻了马槊来,在庭院中操练。
不过是几下,李勣就觉得有些力不从心。
随即换了横刀。
依旧如此。
“不服老不行啊!”
早饭时,李敬业吃的狼吞虎咽的。
“这几日你去了何处?”李勣吃的不多,放下筷子问道。
李敬业不满的道:“阿翁你在刑部有眼线!”
李勣笑道:“若非如此,老夫如何知晓你那些事?”
李敬业眼珠子一转,“这几日我跟着他们学艺呢!”
“学什么?”李勣觉得这话太假。
李敬业说道:“过几日就知道了,保证阿翁你欢喜。”
“是吗?”李勣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