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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得了消息,皇帝说道:“此事还是戴至德等人做主,五郎只是附从。”
皇后皱眉,“五郎孝顺仁慈,可作为太子,他得学会统御臣子,否则以后我们去了,谁为他撑腰?”
这就是帝后目前担心的事儿。
皇帝叹道:“本来也未曾发现,可一次监国就露出了原型。且看看,若是不妥,朕便插把手,让他知晓如何去掌控臣子。”
皇后苦笑,“别的皇帝都巴不得太子不管事,唯有咱们这个五郎,让咱们担心他们管不了事,以后被臣子欺负。”
皇帝笑道:“朕既是帝王,也是父亲,自然要想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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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平定的很快,平康坊的商人们凑钱弄了一块牌匾送去东宫。
“刚正不阿!”
戴至德矜持的道:“只是为民做主罢了,至于此事……上有陛下的关注和太子的关切,我等只是尽力而为。”
这话堪称是谁都不得罪。
李弘只是看着。
戴至德回家和妻子说了牌匾的事儿,“那牌匾不能带回家,否则犯忌讳。”
他的妻子笑道:“夫君如今却是声名卓著了。”
戴至德莞尔,“只是开始罢了。”
第二日,戴至德早早起了,吃了早饭后就去上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