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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尉迟恭去了之后,尉迟循毓就有些夹着尾巴做人的意思。

“怕那鸟人作甚?”

李元婴冷笑。

吱呀!

值房的门开了,李义府缓缓走出来。

李元婴:“……”

李义府看了他一眼,和身后的官员径直走了。

走出这里,官员低声道:“李相,那滕王跋扈啊!”

李义府依旧带着众人熟悉的微笑,但眼中却有些忧虑,“士族如今盯住了贾平安和新学,老夫却成了无事人。”

官员笑道:“这是好事啊!”

李义府出了皇城,一条狗从侧面跑过,一边跑一边回头看。

身后有军士在议论。

“那不是李家的狗吗?怎地不养了?”

“李家的大郎以前喜欢出城狩猎,可娶妻后却不去了,如此还养着这等猎犬作甚?每日耗费肉食……于是便弃之不顾。”

李义府看了那条狗一眼。

那条狗追着一个男子跑,男子回头骂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