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彦伯哀求许久,可许敬宗却只是摇头。
他恹恹的上马去了算学。
半路他看到了几个垂头丧气的少年。
大伙儿互相见礼。
“是你?”
“是啊!你是也去新学?”
大伙儿一见面,发现都是纨绔界的好汉,吃喝嫖赌的达人,不禁倍感亲切。
“是算学。”程政一脸纠结,“你……许相学问精深,你竟然也要来?”
老许可是当年秦王府中的十八学士之一,文学造诣毋庸置疑。
许彦伯痛苦的道:“阿翁说儒学……怕是靠不住了。”
程政心有戚戚焉的道:“阿翁也是这般说的,还说若非和贾郡公有交情在,怕是想进都进不去。”
“要考试。”
许彦伯不担心交情,“阿翁和贾郡公的交情……阿翁有一次喝多了说就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
“穿一条裤子……”程政不禁捧腹大笑。
“哈哈哈哈!”
几个权贵子弟在后面愁眉苦脸的,见状不禁骂道:“这程政往日也和咱们一般的喜欢玩耍,如今要进算学了……听闻算学规矩森严,他还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