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在打造船只,工部开始流传着贾郡公要挑战工部工匠的事儿。
“说是贾郡公看到那些船型就嗤之以鼻,说咱们工部养着一群酒囊饭袋。”
路过的黄晚板着脸,“谁在传谣?”
他自信骄傲,不肯用谣言来打击谁。
众人噤声,等他走后继续嘀咕。
“贾郡公说要弄全新的船型,黄侍郎据理力争无果,只能拭目以待。”
“贾郡公……”一个老吏笑道:“此人沙场征战之能让老夫佩服之至,其人文采风流让老夫为之膜拜,不过这造船可不是玩笑,不是这一行的人,你就算是绞尽脑汁也无济于事,最终只会沦为笑话。”
众人点头。
“谁说不是,黄侍郎原先在台州主持过造船之事,他在那边待了五年,回来时晒的黝黑,可从此却成为了造船大家。贾郡公……”
众人苦笑。
“换做是旁人,老夫定然要嗤之以鼻,捧腹大笑,可只要想起贾郡公一把火烧死了十万敌军,老夫就不忍,罢了。”
提起这个大伙儿都精神了。
“十万人呐!也不知贾郡公为何能下得去手。”
“蠢货,贾郡公不下手,难道要兄弟们一刀一枪去砍杀?那些兄弟不是你的亲人,死伤就无所谓?”
“我没说这话……”
“闭嘴。”老吏颇有威望,喝住了说怪话的小吏,“贾郡公一把火烧死了十万敌军,可是有天谴的。他刚从昭陵献俘回来就病倒了,宫中的医官倾巢出动也未能挽救。那一夜……”
老吏眸色苍茫,“那一夜老夫看到了彩虹。彩虹从昭陵方向而来,径直进了道德坊那边,随后第二日就传来了贾郡公醒来的消息,你等可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