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的眼中多了钦佩之色,“到了那时,大军征伐势如破竹……武阳公此番话,妙不可言,堪称是一国征伐之要旨。”
“老夫只觉着心痒难耐,可惜武阳公不在,否则老夫厚颜也得要请教一番。”
李福成扼腕叹息。
裴行俭笑道:“回程时自然会相聚,不过武阳公不肯辛劳,什么教授学生……别人乐意之至,他却觉着是麻烦。”
“金春秋上来了。”
城头上,金春秋和臣子们看着外面的唐军,心头沉重。
“万余人。”
一个武将沉声道:“国主,城中若是倾力一击,能击败他们。”
金春秋心中一松,却看到了一个人。
“抬头。”
金法敏被提了一下头发,无奈再度抬头。
众人惊愕。
“是太子!”
金春秋的呼吸急促,双手死死地抓挠着城头,夯土的城头上被抓挠出了十道痕迹,痕迹上鲜血淋漓。
那些臣子和权贵在看着金春秋。
“国主不是说联军无事吗?太子为何被擒?”
“太子被擒,金庾信定然是战死了,大军……大军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