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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雅相只在家待了两日就回来了,看着瘦了一圈,脸颊凹陷,眼窝也是如此,竟然有些骷髅的味道。
“任相,你这个……都要瘦脱形了。”
老任看着有些惊悚,吴奎被吓了一跳。
贾平安也觉得老任太疯狂了,都奄奄一息了竟然还来上班,敬业也不是这样的吧。
任雅相喘息了一下,虚弱的道:“前几日贪凉喝了冷水,竟然腹泻不止,如今好了,只是有些虚弱。”
贾平安猛地想到了茶坊里的事儿,同样是腹泻,导致茶坊减员减产。
他问道:“任相,敢问家住何处?”
任雅相指指他,喘息着不说话。
吴奎叹道:“武阳公,整个兵部谁不知晓任相住在宣义坊。你……不是老夫说你,好歹用点心吧!”
连上官住哪儿都不知道,你这个侍郎做的和没做似的。
按理贾平安该尴尬,可他却皱眉道:“难道是水源地?”
他抬头道:“任相,敢问宣义坊中可还有其他人腹泻?”
任雅相点头,“有不少人。”
“水源出了问题。”
宣义坊和道德坊用的是同一条水渠。
贾平安随即进宫,把自己的判断丢给了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