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令他教授太子,你可知晓数十年后的境遇?
新学作为太子的根基,我等算什么?
他还特娘的有钱,你信不信,若是他出手,定然就是砸钱,砸的我毫无还手之力,再一步步的磨,把我磨死。”
客人刚到长安,不了解情况,闻言诧异的道:“难道他还敢冲着宗室下手?”
李吉嗤笑一声,“你以为呢?我只是个郡王,算不得皇帝的至亲,若是贾平安悍然一击,我不敢担保皇帝站在哪一边。”
……
黄鱼一路拉着车往回走,渐渐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
到了街上,他越想越爽,脚步越来越快……
“止步!”
一个女子带着人堵住了他的去路。
女子的胸口那里能看到一个蛇头刺青,颇为让人心痒。
她的身后跟着十余大汉,不由分说就把大车抢了,随后押解着黄鱼去了平康坊。
“救命……”
黄鱼惊惶的呼救,可没人搭理。他甚至看到了一队金吾卫的军士从前方走过,可依旧对他置之不理。
为何?
他回身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