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湖来了。
他带着微笑,“那些女人叫来一一过堂吧?好歹也算是敲死了罪证。”
杨德利没说话。
秦湖回身准备出去,“我这便去叫人。”
“等等。”
杨德利叫住了他。
秦湖回身,有些不解。
“这是功劳。”
杨德利有些茫然的道:“当年我在华州时,村里的一个妇人偷人……她一直笑,被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是被打断了一条腿后依旧在笑……
两日后的清晨,我看到她一瘸一拐的走到了水潭边洗衣裳,等我再回来时,水面上只有一团长发。”
秦湖不知他说这话是何意,但杨德利对他有恩。
“这女人该死。”
杨德利突然抓住头发,低头拽。
“杨御史?”
“哎!杨御史!”
秦湖觉得他疯了。
杨德利突然松开手,乱糟糟的头发很蓬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