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贺赞道:“大夫人高见。这酒坊的利钱八成给了户部,兵部就是管着,所以不关切,若是被报上去,难免会说咱们家的坏话。”
第二日,兵部尚书任雅相进了值房。
两个侍郎,尤式和吴奎随即进来。
早上见个面,说个事,这是任雅相熟悉兵部的一种方式。
他原先在漠北任职燕然都护,才将被调回长安,任职兵部尚书。
漠北的风霜让他比实际年龄苍老了许多,但眼神锐利。
“老夫刚来兵部,许多地方不熟悉,不过最近要紧的便是吐谷浑战事。咱们兵部听闻也有人在外藩查探?”
尤式笑道:“是。不过咱们的低调。”
任雅相的眼皮跳了一下,“低调?”
尤式尴尬的道:“咱们的人手少了些,拿到的消息也没百骑的多。”
“就是无能!”
任雅相不悦的道:“无需用低调来遮掩。”
“是。”尤式被当头一棍。
吴奎的脸团团的,神色一看就带着急切,“西北的消息为何还不来呢?”
任雅相知晓他性子急,就说道:“按照路程,大军早就接敌了,卢公亲自出马,不会差!”
“下官也知晓,只是……”
吴奎右手握拳捶打着手心,急不可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