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将领看着贾平安,“唐人说那利就在里面,我们付出了代价攻打,可什么都没有。那利弄不好早就逃了出去,我们在这里拼命攻打,可他却在偷笑,趁机逃跑……”
许敬宗冷着脸,“你想质疑谁?”
将领指了一下贾平安,“武阳侯一直说那利就在这里,而不是令人封锁城门,严查那利出逃。他……他这是故意想让那利出逃。让龟兹陷入混战之中。”
这个指控是有可能的。
此刻龟兹只是大唐的藩属,随着丝绸之路贸易的繁荣,大唐会不会想把这里变成自己的疆土?
直接控制不是更好吗?
在场的龟兹人目光闪烁,有人怒不可遏,有人悲愤不已……
卧槽!
气氛起来了。
许敬宗干咳一声,“仔细搜索。”
“还搜索什么?”将领悲愤的道:“那利的身边少说数十人,可如今一人不见,那些幕僚也不见,他不是逃走了……难道还能凭空消失……”
“住口!”
布失毕怒吼。
这是作态。
看看,我训斥了这个不知高下的蠢货。
但为何不是他刚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