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阳伯,该回去了。”
随行的副队正焦麻指指前方的马蹄形,“普哈随行的该有百余骑,而前方……咱们没向导。”
在这等季节,一旦失去方向感,这十余人将会死于冻饿。
“不,你看看这些马蹄形。”贾平安指指前方,“看看,是不是有些稀疏?这说明普哈的麾下军心尽失,此刻只想逃命。可他们没粮食!”
“是啊!这一路校尉都在提醒咱们带着干粮和水在身上,当初不知为何,此刻却是能救命。”
再走半日,前方一匹马倒在了边上。
焦麻下马查看,“武阳伯,他们杀马取血了。”
贾平安走了过去,就见战马的动脉那里被开了个口子,此刻冻的硬邦邦的。
在绝望时刺马喝血,这是保命的要诀。
但这是刺,也就是刺开血脉饮血,随后伤口渐渐封闭,战马依旧能活着。
这特娘的竟然开口子,分明就是饥不择食了。
“他们熬不住了。”
众人不禁欢呼。
“武阳伯果然是深谋远虑。”
立功的憧憬让众人精神一振,旋即继续追击。
当天下午,路边再度出现了死马,而且还有三具尸骸。
“是被砍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