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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循毓有些艳羡。

尉迟恭起身,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大郎可想为官?”

尉迟循毓当然想,但却知道祖父被猜忌,不能为自己出面求官,只能等着门荫……就说道:“阿翁,我不想。”

一个少年人在尉迟恭这等人的面前说谎弄鬼,那真是班门弄斧。

晚些,儿孙们尽数离去。

尉迟恭叫了管事来问话。

“郎君在外很是谨慎,并无错漏可寻。”

“大郎如何?”

您怎地不关心郎君,就关问小郎君呢?

管事觉得阿郎太偏心了,“小郎君不是上课读书,就是跟着几个朋友出去喝酒玩耍,还时常打马毬。”

尉迟恭的眼中多了些温柔,“宝琳管着一家子,五十多岁的人了,当年老夫压制的太过了些,以至于他谨慎有余,开拓却不足。如今陛下那边并无猜忌之意,但老夫当年毕竟被先帝申饬,不好再出去做事,宝琳又是如此,尉迟家只能看大郎了。”

管事笑道:“小郎君如今也算是认识了不少人。”

“滕王?”尉迟恭冷哼一声,“此人浪荡子,自污以求活命,此等人能有何为?”

“阿郎,滕王如今不同了,他管着陛下的钱财呢!”

咦!

尉迟恭一怔,“他竟然这般了吗?”

既然如此,大郎之事便不可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