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行刑便是老夫为主,老夫打重一些,还得盯着徒弟,让他轻轻的打。若是看到打的不对,奔着腰去了,老夫还得出手格挡……”
曹英雄叹道:“这竟然还有如此学问?”
黄老鼠笑道:“只是些腌臜事罢了。”
贾平安问道:“若是徒弟打残了人呢?”
黄老鼠沉吟了一下,“这不能。带徒弟,至少一年内不会让他下重手,就是练一年,从轻到重,就是要打准,随后再琢磨劲头。”
贾平安再问道:“打板子……可是有传承的吗?”
“当然有。”说到自己的专业,黄老鼠的脸都在发光,“新手哪里敢打?得了任命后,就得赶紧带着礼物去拜师,否则就等着出错被罚吧。”
懂了!
贾平安起身,“英雄陪着他喝酒,我先去办事。”
黄老鼠赶紧起身,微微弯腰,“哪里敢耽误武阳伯……”
贾平安微微颔首,随即离去。
身后传来了黄老鼠的赞叹,“看看武阳伯……那些贵人有事就倨傲的问老夫,那眼睛都长头顶上去了。老夫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想都别想。若是那等得意的,老夫就装傻。”
曹英雄讶然,心想兄长果然睿智。
贾平安回到了百骑。
“包东带着人去查潘墨,小心些,换便衣。”
程达诧异,“为何查潘墨?”
明静更急,“人是谢集打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