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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底层生存智慧不差。

贾平安没有生气,笑道:“我想问问,你打板子多年,带徒弟如何带?”

“带徒弟?”黄老鼠想了想,“那说来简单,但却不简单。”

贾平安指指酒杯,“不会让你做事,只管吃喝。”

黄老鼠咧嘴一笑,“老夫哪敢这般想?只是武阳伯何等的贵人,若是不能帮忙,老夫白吃着羞愧呢!”

老人精!

贾平安笑了笑。

黄老鼠喝了一杯酒,“好酒。”

他放下酒杯,开始说着自己打板子的事业。

“……徒弟不好带,打板子要讲求个轻重,关键是力道,力道可里可外,有时候你用甩劲,这劲头就在杖头,狠!若是你用腰力,这看似不重,可却会打出内伤来……”

这竟然还有些武学宗师的派头啊!

贾平安听的津津有味的。

“这行刑第一件事便是问清楚上官的意思,是想严惩,还是想告诫。若是严惩还得接受暗示,是打死还是打残……”

黄老鼠喝了一口酒,美滋滋的继续说道:“若是打死好说,打残也好说,往腰上一拍,记住要用腰力,这里甩劲就无用了。”

“带徒弟,新徒弟老夫会让他下手轻些,先能打准再说。”

贾平安的眸色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