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搅动了一下茶水,笑道:“是了,越是混日子之人,越是看重手中的东西,谁动了他的东西,谁就是他的仇人。此事虽然是和房家结怨,但骨子里却是房家和贾平安的恩怨。”
“尚书。”外面来了个小吏,“百骑的贾平安求见。”
房遗直的眼中多了喜色,只觉得胸中一股子气喷薄而出,整个人畅快之极,“让他来。”
小吏出去,心腹起身拱手,“尚书好手段,这贾平安果然就来低头了。”
房遗直笑道:“低头?此事若是想解决,贾平安必须赔罪。”
“这是应有之意。”心腹把茶水奉上。
房遗直喝了几口,贾平安来了。
“武阳伯所为何来?”
这是讥讽。
贾平安说道:“房公在时曾秉政,今日之宰相,当年多曾对房公低头。”
房玄龄当年堪称是朝堂上的顶级大佬,什么长孙无忌都得排在后面。
房遗直的嘴角微微翘起,他没想到贾平安竟然会夸赞父亲。直觉告诉他,这是贾平安在低头。
可你以为夸赞房家就能把恩怨消除掉?
不可能!
房遗直冷笑道:“武阳伯说这些作甚?”
想挽救你一下!
贾平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