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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从郎君回到长安开始,柴驸马和房驸马二人就经常请了郎君去饮酒作乐,郎君每次和他们饮酒回家就抱怨陛下不公,抱怨朝中不公……柴驸马竟然被殴打而不动声色,这是有大图谋啊!”

薛万彻:“待某想想……房遗爱等人把某抛在酒楼里,随后外面杀人……”

管事跺脚,“那是栽赃。郎君,某如今却都明白了。若是那人死了,被丢进屋里,郎君百口莫辩。”

“他为何害某?”

管事觉得这全是阴谋,“若是他们以此为要挟呢?”

薛万彻很蠢,这是众所周知的。

但再蠢也品出些阴谋的味道来了。

“他们这是想要挟某?”

“对!”管事后怕不已,“怕是有什么事要依仗郎君去做。”

“贱狗奴!”

薛万彻怒不可遏。

管事拉着他,“郎君,多亏了武阳伯啊!”

薛万彻也后怕不已,“那些贱狗奴……去,弄些好东西送给贾平安。”

管事捂额,“郎君,这等时候送礼,外人都知道事情和武阳伯有关了。这不是感谢,是害人。”

“也是,不过若是不感谢,某心中不安。”

……

薛万彻的出手震惊了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