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旭说道:“多带些人去,不行就打特娘的!”
贾平安笑道:“带多了人去,对方一看就心生警惕,这不是解决之道。”
可回过头,他就把小老弟带在了身边。
“兄长,那刘波就是能说会道,还能经常带着大伙儿寻乐子,所以那伙人走到哪都少不了他。”
这便是组织者的角色,干好了,上位者觉得你不可或缺,干不好就是夜壶,一脚踢了。
“今日为何没去打马毬?”李敬业就是坐不住,所以贾平安有些好奇。
“哎!”一个熊罴般的少年叹息,那效果让贾平安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李敬业苦大仇深的道:“阿翁说某既然想从军,就得学兵法。最近某每日抄写阿翁的兵法注释,写的头嗡嗡作响,幸好兄长你来了,否则某真想翻墙出去。”
李勣对贾平安带着孙儿出门喜闻乐见,压根就不管,所以先前李尧见是他来了,一迭声让人去把小郎君叫来。
去耍吧,别回家了。
李尧当时的表情给贾平安就是这种感觉。
一路到了安善坊,马毬已经结束了,两帮人正在叫骂。
这是惯例,上次马球赛结束后也是如此。
不过这次的要激烈许多,有人动手了。
“说是闹腾了大半个时辰。”一个旁观者兴趣索然的道:“打又打的不够狠,某还是回家做饭去。”
“走了走了,回家打孩子去。”